附录一 胎儿之死：流产与堕胎 弗朗西斯 　　我们很想只谈论你的祷告会带给未出生的孩子何等的祝福；然而，我们实在必须面对一个令人不愉快的事实，那就是：我们亘古的仇敌——死亡——可能会夺走那无辜的牺牲者——未出生的婴孩。约有百分之十到二十的孕妇会流产，另有百分之二的孕妇可能会胎死腹中。所以大约每位孕妇之中，就有一位会经历失去胎儿的痛苦。实际一点的做法就是，至少要谈谈流产的可能性，以及当它发生时，能做什么来减轻父母亲的痛苦。 　　当谈到流产这样的悲剧时，我们必须提到，在美国每年有一百五十万个堕胎案例。(目前美国的生产与堕胎比例是十比四。)我们也须学习如何以神的爱与医治来帮助那些曾堕过胎，事后又后悔的女性。对这些人而言，即使她们已经求神赦免，且『知道』神赦免她们，之后她们仍会难于饶恕自己扼杀了腹中的生命。她们仍不能『感觉』自己已被赦免，即使她们的信心如此宣告。对于这种人类的悲剧，祷告提供了答案。 　　流产的预备 　　藉着与你的另一半一起祷告，能帮助减少流产的机会。每当你们在一起祷告，你们的宝宝或多或少也会接受到你们对彼此的爱。当妻子在丈夫的臂膀中享受他爱的支持时，宝宝也会在这温暖的拥抱中得力，他能奇妙地感受到你们的爱。双亲的爱是宝宝在子宫里所能接收到最重要的属灵及情绪上的事实，这份爱能帮助他胜过许多压力与焦虑所带来的负面影响(注63)。 　　此外，当你们一起(或独自)祷告时，主耶稣会把你对生产的恐惧拿走。这种恐惧的消除，也能减少流产的风险。维尼博士在他的书中提到：『几乎每一个女人的情绪都有一个交感的层面。那些源自生物性反应的情绪，如恐惧和焦虑，对胎儿的影响往往超乎生理之外。而那些非源自生物性反应的情绪，像是爱或接纳等，则更是如此。就我们对人体的了解，尚无法解释为何会有这种影响。然而，接二连三的研究指出，快乐、健康的女性，有相当大的机会生出聪明、活泼的孩子。』(注64) 　　反之，流产的几率在那些过度恐惧的母亲身上便会大大地增加。如果她害怕，似乎胎儿能感受到母亲对生命的恐惧，所以宁愿选择不要生命，以免在出生后面对被拒绝的痛苦。胎儿期的研究显示，胎儿的恐惧程度不亚于成人。母亲的每一种情绪都会影响到胎儿。母亲身上长期的压力，尤其是来自与丈夫的紧张关系，也会带给胎儿压力。小宝宝会感到母亲的压力并且有所反应。若长期处于严重的压力之下，胎儿将比其他在正常状况下的胎儿好动十倍。几项惊人的纪录显示，胎儿会将流产的警告在梦中传达给母亲；而且，往往在这梦出现后不久，流产就发生了(注65)。 　　没有什么方法比夫妻一起祷告，更能使胎儿安全地出生。(如果丈夫无法与妻子一起祷告，那么作妻子的也应当独自一人为孩子祷告。)这样的祷告，会缩短夫妻在灵里及感情上的距离，使他们更亲密。如果他们的婚姻有严重的问题悬而未决，那么他们必须彼此代祷，一起解决问题。他们需要彼此饶恕，并求神赐下内在医治(注66)。祷告能带来奇妙的祝福；但若夫妻间有嫌隙，他们要在一起祷告就会十分困难。你必须把你的祭物留在坛上，先回去和你的弟兄和好(太五23-24)。如果你能谦卑自己，请你的另一半饶恕任何你所加诸于他的伤害，你的婚姻将会得着极大的帮助。如果你执意心怀怨恨，那么你所伤害的就不只是你的另一半，也伤害了自己及你的孩子。尽可能与人和好，并且为着胎儿及自己的缘故，试着与自己和好。 　　在此，我们要注意一件很重要的事实，有百分之九十的夫妇在胎儿死后几个月内，婚姻便出现危机，主因是他们无法分担彼此的忧伤(注67)。防范这类婚姻悲剧的最好方法，就是在祷告中深入地交通。如果你们能分享彼此的盼望和感受，并交托给主；那么，虽然你们已失去了孩子，但比起那些无法同心祷告、彼此分享的夫妻，你们将较能度过这场风暴。 　　最理想的情况是，让你们的同心祷告成为一剂预防针，使你和胎儿能得着保守，并为你及孩子预备好安全、喜乐的生产。 　　母亲的悲伤 　　如果你曾经流产，便能体会这种失落是多么痛苦。你无法提及你的失落感，因为没有人像你那么深刻地体会这种分离。数个月来，你不断感受到孩子在腹中的成长，他是你的肉中之肉，是你生命中最亲密的一部分。然而，对于你的丈夫、其他的孩子、你的朋友，你的宝贝仍只是个陌生人，是他们尚未见到或感受到的人。对他们而言，你的孩子还不是很真实的存在。 　　母亲对孩子的爱，在怀孕初期便建立了。研究显示，流产所带来的悲伤，绝不亚于孩子夭折所带来的伤痛。但是，医生和朋友可能只将之视同患了感冒一样淡然：『你还会有其他孩子的。』好像她的宝贝只是一块无关紧要的组织。 　　她的损失绝不轻微。我们必须知道，一个母亲在流产之后，将有四到六个月的时间处在极度忧伤之中。在这之后的半年里，忧伤的情绪则会更加严重。(若这悲伤未能得着减轻或医治，而她在一年之内又怀了下一胎的话，这个母亲将会因精神上的过度干扰与忧伤，无法与下一个孩子建立喜乐的关系。)她将不时地感受到惊讶、茫然、罪恶、愤怒与寂寞。她若找不到可以和她分担情绪的人，她将长期沮丧下去。 　　她的悲伤之所以如此强烈，是因为胎儿已有很长的一段时间是她身体中极亲密的一部分。然而，却没有人能分担她的悲伤，除非那人也曾经历过同样的悲剧，或是特别敏锐。实际上，她却常常找不到人可以倾吐，即使她的丈夫——那个理当在危机中作她最亲密的支持者，可能都无法察觉她那深刻的忧伤，更不用说是分担了。那么，他该怎么作呢？其实，单单倾听就能够帮助她了。但是，她可能会因过度沮丧而不想谈论这件事；作丈夫的，则可能因为不知道要说什么，就干脆什么都不说。更糟的是，丈夫以为告诉妻子『忘了这事吧！我们可以重新来过，再生个孩子』便能帮助她。当心中的痛苦不能敞开来谈论时，只会愈来愈严重。如果是已经生下来的孩子过世了，所有的朋友都会跑来安慰她、支持她；流产就不同了，胎儿的死无人得知。通常都不会有追思礼拜，没有致哀的机会，只留母亲独自悲伤。 　　由于流掉的孩子没有具体形象可以让母亲道别，因此她会有种事情尚未完结和空虚的感觉。她乃是向一个从未抱在怀里的孩子道别。如果可能，让父母看看流掉的胎儿，为他命名，或是举行简单的葬礼，这样作对孩子的父母将会是一大帮助。 　　此外，她也可能为她(或其他人)无法保住孩子而感到愤怒与罪恶感。每一位正常的母亲，对怀孕总是会有些不愉快地感觉：害喜、辞职或其他不愉快的经验，都可能伴随着怀孕而来。因此，她可能会有罪恶感，觉得自己不是很有爱心的母亲，会认为是因着自己的不足，导致孩子流掉。事实上，这些罪恶感正显示她是多么爱这个孩子。 　　准父母不单是为着预防流产而一起祷告，准爸爸能和准妈妈同担重担，并与肚子里的小宝宝建立关系。万一小宝宝不幸流产了，作丈夫的也能分担妻子的痛苦，并陪伴她度过悲伤的时期。妻子也较容易和丈夫倾诉她的痛苦，并因此将她的悲伤从阴影底下带进光明之中。如同过去每天早晚为孩子祷告一样，如今他们可以为彼此代祷，求主耶稣在孩子死后，赐下医治与鼓励。 　　丈夫的分担可缩短妻子哀痛的时间，并减少伴随流产而来的婚姻问题。若她不能和丈夫分享，起码也要找一位亲密的朋友畅谈，尤其是曾有相同经历的朋友更好。 　　最好是，她的丈夫(或朋友)不单能和她谈谈空虚和失落的感受，也能为她祷告，求主耶稣医治因为孩子死亡而带来的痛苦。 　　如何为流掉的孩子祷告 　　关于丈夫如何在流产这件事上与妻子一同祷告，我们有以下几点建议。(与妻子一同祷告的丈夫似乎不多，所以作妻子的可能必须自己祷告，或找个信任的朋友一起祷告。) 　　(一)首先，找个安静的地方。远离电话的干扰及小孩的吵闹。必须是一个你可以专心、安静下来的地方。 　　(二)其次，求主耶稣以他的爱与力量与你同在。令我们感到惊讶的是，当我们带领这样的祷告时，作母亲的常能很真实地感受到主的同在；有时候，她甚至『看见』了主(注68)。 　　(三)尽情地表达你的悲伤和愤怒，将这些交给耶稣。如果你能哭出来，即使只是啜泣，都是好的。我们发现，眼泪常伴随医治而来。我们的文化背景告诉我们，哭泣是软弱的行为。然而，耶稣在他的朋友拉撒路死的时候，也会当众哭泣(约十一36)，我们实在需要释放的眼泪。不过，在神同在中的哭泣，通常几分钟之后就会转为极深的平安。流产的妇女常会独自承受痛苦，并强忍住所有的流水，她需要宣泄她的眼泪，使她能从沮丧中走出来。往往在她们哭泣时，耶稣会像兄长般地将她们抱在怀里。诗篇五十六8说：『我几次流难，你都记数；求你把我眼泪装在你的皮袋里。』 　　(四)饶恕你的医生、丈夫或其他被你怪罪与流产有份的人。(或许你也需要饶恕自己。) 　　(五)接下来，若你对任何你作过可能导致流产的事有罪恶感，那么在神的同在中，请求你胎儿(现在可能已在神的国度中)的饶恕。譬如，你和你的丈夫在怀孕期间总是不断争吵；或是，在寂寞的时候，你容许自己沉浸在沮丧与自怜中；或是，你忽略了自己的健康。(研究显示，吸烟的母亲常生出小于正常体型的婴儿。) 　　(六)最后，我们会让流产的母亲想象，耶稣让她亲手抱那未曾谋面的孩子。当她抱着孩子时，她可以对孩子倾吐她想说却没有机会说的话(注69)。再次使我们感到惊讶的是，主常使这母亲知道孩子的性别。 　　在前面已经提及，如果流产的母亲想要跟下一胎宝宝有好的关系，她必须好好处理流产所带给她的悲伤。常有一种现象，就是母亲喜欢一直沉溺这种情绪当中，不愿自拔(所谓的『隐痛』)。因为悲伤是唯一使她对流产的孩子保持鲜明记忆的方法。没有丧礼，没有墓碑，人们(包括她丈夫)都将遗忘她曾拥有过的这块心头肉。只有当她真正明白，她的孩子已与神同在，有一天他们还会相见，她才能从哀伤与沮丧中走出来。 　　如果她为了要弥补流产的损失而很快又怀孕，她将有一段时间很难和胎儿建立关系；悲伤与关系的连结是无法同时并行的。她会一直害怕失去下一个孩子，而这惧怕将传递给胎儿。以上种种都显明了：为经历流产的父母——尤其是母亲——祷告，是何等重要！ 　　堕胎 　　奥古斯汀说过：『我们要痛恨罪，却要爱罪人。』但对人类而言，这几乎是不可能的；同时憎恨罪又爱犯罪的罪人，需要神的恩典。当我们爱罪人，我们就容易宽恕他或她的罪——论到堕胎这件事时更是如此。另一方面，反对堕胎的卫道之士，很可能会失去对堕胎妇女的怜悯。(有一个深具同情心的妇女团体叫WEBA——受堕胎之苦的妇女群，她们提供选择之道，以帮助被迫堕胎的怀孕妇女。几乎这组织的所有地区性主管本身都有过堕胎的境遇。) 　　在每年有一百五十万个堕胎案例的美国，就有许多女性——或男性，他们也有责任——为作了结束腹中生命的决定而承受痛苦。有些妇女可能仍坚信堕胎是正确的选择，但有一些人在堕胎之后，或者还在手术过程中，充满了罪恶感。根据一位协谈者的说法，她的病患约有百分之二十五的人，一回想起自己当时堕胎的情形，就会忍不住颤抖哭泣，仿佛她们正经历胎儿死亡时的痛苦。由此可见，许多母亲明白她们的做法是错的。堕胎所带来的伤害是如此深刻与刺痛，这些妇女无法随便和关系平常的人谈起，所以她们常得压抑自己。 　　我们的朋友苏珊·史丹弗(Susan Stanford)曾就她个人堕胎的经历及一连串的医治过程，写了一本书。在书里她提到『手术』之后她所感受的罪恶感与空虚： 　　『在接下来的一个半小时里，我的身体逐渐从吸取器所带来的痛苦和震撼中复原；但我的灵魂却没有。协谈员茱丽曾警告我，我将会经历失落的感觉。可是我所经历的却是空虚、孤寂，或是一种更糟的、无以名之的感受。我曾拥有过一个人、其生命及灵魂，但现在的我只是一具里面充满了碎片的躯体。这种被粉碎的感觉，我甚至无法形容……。 　　又过了一小时，护士过来检查我的情况。她说我可以下床回家了……。穿衣服的时候，我觉得自己仿佛在为一具石膏像穿衣服。手好像不是我的，而是某个陌生人的手。 　　当我走出诊疗室经过茱丽的办公室时，她从一堆文案里抬头看我：『你还好吧！』我点点头，继续往前走。 　　我不知道我若开口，会说些什么。真实的我已所剩无几，我不知道该说什么。』(注70) 　　描述完她个人那种孤寂的感受之后，史丹弗医生以一位专业协谈者的身份，将她的观察作了以下概论：『堕胎之后最普遍的感受，就是失落与罪恶感。在我辅导的个案中，堕胎后的妇女通常会本能地否认有罪恶感，并在初期，避开堕胎的话题。然而，最后这话题总是会被提起，很可能就是在原本的预产期或胎儿死亡的周年日。当我问起她们回顾的感受如何，超过百分之九十的人谈到，她们有某种程度的罪恶感。另一些正承受堕胎的心理后遗症之妇女形容她们的感受是：从麻木、沮丧，到强烈的悲哀与悔恨。』(注71) 　　当朱蒂在波士顿一所心理研究单位担任研究员时，她发现一个惊人的现象(许多心理学者也曾注意到此一现象，并发表于研究报告里)：有些接受治疗的病人，总会在一年当中的某个时期出现自杀倾向。出现的时间往往非常规律，并且可以预期(假设是每年的十一月)，所以患者的家属每到那个时候都会带他们住院、检查。在研究患者的家族史之后发现，这些患者的母亲曾在怀他们的某段时间(譬如十一月)尝试堕胎。这些母亲的愿望，不着痕迹地烙印在未出生的胎儿心里；多年以后，即使这些婴孩已长大成人，他们仍不知不觉地想要实现母亲当年的愿望。通常，母亲不会告诉孩子她曾试过堕胎，但不晓得为什么，孩子就是知道了。母亲与孩子之间的连结，真是远超过我们的理解。 　　在这些案例中，另一项发现也很惊人：这些病患总是用与母亲当年尝试堕胎类似的方法自杀。譬如，母亲当年尝试以药物堕胎，那么，她的孩子——即现在这些成年病患——将会尝试以过量的药物来结束生命。 　　如何祷告 　　如果你曾堕过胎，并且在后来对你所作的决定感到后悔，你可以参考下列的祷告。(对那些施压使妇女堕胎的男性亦然。有些心理学家认为，堕胎对男人所产生的影响，不亚于女人，只是他们通常不愿意谈，也不愿寻求帮助。) 　　(一)悔改。告诉神你后悔所作的一切。天主教徒或许会向神父告解；而你可以向某位牧长或基督徒认罪。『所以你们要彼此认罪，互相代求，使你们可以得医治。』(雅五16)当我们对一位可信任的人，最好是牧长，说出我们的罪时，我们便是将这些罪由黑暗中带进光明。在光中，主耶稣会赦免并医治我们。 　　而那位倾听的朋友可以为你祷告，求耶稣基督赦免你；或是宣告，你已得赦免，并得着神的释放。 　　当你认罪后，你会觉得重担已从肩上挪去，你将感受到何为轻省。神释放的话语能使你得自由。 　　但我们必须坦白承认，有些人即使凭信心『知道』主已经赦免他们，他们身上仍会存留着罪恶感。他们认为自己扼杀了一个小生命，没有什么可改变这个事实。那个孩子永远无法走在阳光下，永远无法在这块美好的土地上成长。『如果我使一个人死亡，那么我理当也没有活下去的权力。』他们将有这样的想法，并且不能饶恕自己。这种在情绪上挥之不去的罪恶感，可由下列步骤得着医治。 　　(二)请你的孩子原谅你。当我们不公平地伤害到别人时，我们必须求得原谅。被拿掉的孩子仍然活着，此刻正在神国度中与众圣徒相通。所以你必须为所加诸他或她的伤害，恳求饶恕。主耶稣会把你的请求告诉孩子。 　　我记得曾有一个年轻的女孩，在堕胎两年后和她的男朋友来找我。由于他们是未婚怀孕，所以那个男孩子强迫她把孩子拿掉。之后他们就分手，再也没有见面，但却分别感到做错一件事。所以他们一同来到圣路易的默顿之家(Merton House)的祷告室里，将他们的罪恶感与痛苦带到耶稣面前。 　　一开始，我要求他们向神悔改(如同他们向我所做的)，并求他赦免。当他们悔改后，我宣告耶稣已赦免他们的罪。然后，我建议她在圣灵的同在中，请求孩子赦免她结束他的生命。她很难大声地说出来，但她还是静静地恳求孩子的赦免。 　　接着，我为她祷告。祷告时，她很温和地倒在一旁，脸上浮现美丽的微笑。大约五分钟后，她坐直身子，和我们分享刚刚发生的事。 　　异象中，她看到天父抱着一个两岁大的男孩。如果她的孩子没有拿掉，正是那个年纪(注72)。小男孩和天父在一起非常快乐，她看了很感动。天父轻摇着她的小男孩(她看得出是个男孩)，小男孩高兴地笑着。 　　至此，她大部分的恐惧都得着了医治：她知道她的小孩正与神同在，并且十分快乐。 　　接下来，天父转向她，给了她一个最美丽的微笑。她在内心深处知道，天父也原谅她了。 　　经过一个小时的协谈与祷告之后，他们两人步出祷告室。一切都改变了，尤其是那位女孩。他们的罪恶感和羞耻感都从心中脱落，神以充满饶恕与喜乐的心生命取代了他们的旧生命。 　　(三)饶恕每一个与这次堕胎有关的人。你需要饶恕那些逼你堕胎的人：你的父母、男友。你可能也需要饶恕你的辅导、医生或护士——那些曾用他们的力量影响你作此决定的人。 　　(四)如果你来自一个重视圣礼的教会，你可以为过世的孩子举办一次礼拜。对基督徒而言，这样的礼拜可以是一个追思礼拜，让小孩的过世有一完整的总结，一个正式的告别。当我们所爱或所认识的人过世时，我们都需要这样的告别仪式。 　　使徒保罗在哥林多人中间发现同样的习俗：『不然，那些为死人受洗的，将来怎样呢？若死人总不复活，因何为他们受洗呢？』(林前十五2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