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为什么“安全性行为”不安全 埃米这样写道：“上周，我的一位医生朋友给我打电话，他和我分享了他的一天，其中包括告诉4个女性得了不能治愈的性病，他的下一句评论让我感到震惊：“我每天用几个小时为别人做手术，治疗不能治愈的性病，他们却想让我把一个薄薄的橡胶套扔给我17岁的孩子，说‘这很安全’。” 另一位医生，迪格斯医生，美国家庭研究委员会的医学顾问，在他的文章《为什么性专家犯错了》(Why the Sex Experts Are Wrong)中，他列举了一个假想的案例，说明弥漫在我们文化中的最大的谎言之一所带来的后果——“安全性行为”并不安全。 珍妮，一个17岁的女孩，听从了医生、老师和父母的建议，使用了安全套。她感染了衣原体、HSV和HPV。在多数西方国家中，在任何时刻中，15-19岁之间的年轻人有10％感染衣原体。在美国，20％的成年人在检测HSV2号时，血清反应呈阳性；大约有4,000万例HPV。 到底珍妮怎么了？她不知道自己患衣原体的机率为80％。她可能感染数十年了，它会破坏她的生殖系统，很可能导致她不能生育；也许她得了盆腔炎，需要住院；或许她胎位不正导致孩子死亡或输卵管受损；她可能得产后大出血，如果她不能迅速得到医护可能会导致死亡。 疱疹可能会导致痛苦的疾病突发，让她不能上学和工作，需要治疗。每个疗程需要花费150美元，突发的频率可能会高达一月一次。如果衣原体没有导致她不育，她把这种感染在生产过程中传递给孩子的可能性有1％～4％，让孩子的生命处于危险。还有，珍妮一生都会有传染性。 如果珍妮患HPV的结果只是得生殖器疣，那么她还很幸运。一些HPV患者宫颈异常，有时候是由帕普涂片检测出来。高达40％的帕普测试的结果报告为“正常”——甚至在癌变或癌变前兆已经出现的情况下。如果癌变发现得及时，她可能只会经历痛苦的化检，然后是手术过程或激光疗法来去掉癌细胞。如果癌变发现得晚，她可能得切除子宫，否则，她会成为每年死于宫颈癌的30万名女性中的一员。 一个健康的年轻女性中规中矩地听从她最信任的人的健康建议。青少年想要真理，但威望极高的“安全性行为”的倡导者——其中包括美国医学协会，SIECUS(美国性信息和教育委员会)——在提供带着糖衣的有毒的信息。 没有人能够担保一个在生活中遵循所有规则的人会有好的结果。但是医生有责任通知病人他们所知道的一切，以及从理性上可以预见到的一切，他们的确知道以安全套为中心的“安全性行为”是一个很糟的建议。HSV、HPV和表原体会嘲笑安全套。 如果有人告诉珍妮真相，甚至在显微镜、抗生素或安全套发明之前就了解一切：“珍妮，你身体的设计并不适用于和任何携带安全套的人共享。在婚姻中与你配偶——那个也在等待你的人，发生的性才是惟一的‘安全性行为’。” 迪格斯的故事可能是假设的，但是悲哀的是，这却是基于事实的。我们文化中的“安全性行为”信息在年轻人中间鼓励一种错误的安全感。他们这样合理化一切，“我想要有性行为，但是我不想怀孕或得病。所以我会按照我的健康课老师所推荐的方法去做。我会使用安全套来执行安全性行为。” 惟一的问题是：安全性行为并不安全。在最好的情况下，安全性行为只是“较安全的性行为”。然而，安全套却常常在学校中被大力推荐，甚至公开发放。医生们影响病人，“如果你要发生婚前性行为，至少要用安全套保护自己”。即使像公众健康服务这样的机构也声称，“虽然避免与感染人群性交是防止人类免疫缺乏病毒(HIV)和其他性病的最有效的方法，不过公众健康服务也推荐安全套作为方法之一。” 这些警告对我来说和以下警告的意义差不多一样： ◆ 俄罗斯轮盘赌具有潜在的致命性，所以你永远也不应该玩这种游戏。但是，假如你不得不做的话，我们建议你在弹匣内只放入一颗子弹。 ◆ 在繁忙的高速公路上开错方向可能让?闼劳觯宰詈么粼谡返姆较蛏稀５牵偃缒悴坏貌怀⑹缘幕埃颐墙ㄒ槟懔辆泼选? ◆ 从50层的建筑物上跳下来会给你的生命带来很大的危险，所以不要做。但是，假如你不能对抗这种冲动的话，我们建议你在落下时至少要拍打双臂，降低速度。 要用这些警告来达到目的是非常可笑的。当安全套顶着性安全的帽子在年轻人中兜售时，他们会倾向于相信安全套可以帮助他们完全避免怀孕和疾病。安全套被推荐给许多人，作为使他们完全远离婚前性行为和伤害的保证。正如我们都看到的那样，去掉一个“较”字——“安全性行为”和“较安全的性行为”——对我们的孩子来说，拼写出来的就是灾难。 年轻人应该等到婚姻中再发生性行为，因为“安全性行为”不会保证他们所有人的安全，让他们避免怀孕和疾病。上帝渴望保护我们的孩子避免这种错误的安全感所潜在的危险，在祂的无性计划中，供给他们雷打不动的性安全。 ★ 安全套失败的危险 “安全性行为”这种概并不新鲜，它可以追溯到半个世纪以前，当避孕药出现的时候。全世界的男人、女人感受到一种自由，可以在不必担心怀孕的情况下享受性关系。 医学专家从未想到过：避孕药所提供的自由也会引发一场性病的可怕的大泛滥。还有，许多性活跃的青少年和成人也未曾意识到，虽然像绝育或避孕药这样的避孕方法可以防止怀孕，但它们却不能防止性病。安全套，惟一一种可以防止性病的避孕方法，当然也不是百分之百有效。即使在正确并连续使用的情况下(一般来说，这种情况不太可能，特别是对青少年而言)，它只能减少危险性，不能完全消灭。安全套也可以给人一种错误的安全感，让曾经感染了的男女们可以在不改变自己生活方式的情况下避免再次感染。 目前在我们的学校中教导“安全性行为”的问题之一，就是在防止怀孕和性病上给人们一种错误的安全感。许多专家都同意安全套是“安全性行为”中的一大隐患。为什么？因为它没有百分之百的把握，它会漏、会破。一些病毒是如此微小，可以从安全套材料的细孔中钻进钻出。 韦勒博士(Dr.Susan Weller)，得克萨斯州立大学防治性医学和社区健康学的副教授，这样说：“一般来说，公众并不明白‘安全套可以减少’和‘安全套。可以防止’HIV感染这两者之间的区别。鼓励人们相信安全套能够防止HIV性传染是在帮倒忙。” 许多人相信安全套是对抗艾滋病的安全版。这种说法并没有基于事实。在1993年，韦勒博士检测了参与安全套在防止HIv/艾滋病有效性的10个学生的结果，她发现失败率为31％。 思考以下关于安全套有效性的数据——更准确地说，是无效的数据： ◆ 1993年医学协会关于性健康的报告说，(关于安全套失败率的)更完整的科学数据发现，安全套的失败率在0～30％之间。安全套只能减少HIV感染69％，31％的失败率意味着许多HIV感染都导致早亡。医学研究确定，在衣原体和人体乳头瘤病毒的传染上，安全套并不能提供任何保护。 ◆ 1991年3月的《美国妇产科医生大学通讯》把安全套称做“过时的避孕系统”，接着又说，“安全套通常并不能防止性病。每年使用安全套避孕的伴侣中有25％的妇女怀孕。在市场销售的安全套中，允许生产商每千只出现3个或3个以下的有洞产品。在使用过程中，通常会出现7％的安全套破裂。” ◆ “安全套的有效性最低是45％，最高是82％。”韦勒博士，得克萨斯州州立大学防治性病医学和社会健康学的副教授，这样说。韦勒博士的报告在1993年6月的一期《社会科学和医学》上出版，是基于1990年7月之前出版的总共涉及593位HIV感染者的11个研究报告的综合数据分析得出。 ◆ 甚至“计划父母”这家机构也承认，对1998年美国家庭成长的调查的数据分析，彻底纠正了对流产的报道偏低的事实。在美国，当人们第一年使用避孕工具时，仍然存在严重问题。 ◆ 在初次使用安全套的头12个月中，每1，000对中就有150对经历意外怀孕。 ◆ 雷德医生(Dr.Henry J.Redd)，一位儿科专家，说：“对所有青少年来说，安全套每年的失败率为18％，在未婚、少数民族年轻女性中，失败率攀升至每年36％。在中学生中安全套的年失败率意味着，一个乱交的女孩在毕业前怀孕的可能性为87％。然而，‘安全性行为’的核心是使用安全套。很明显，‘安全性行为’是个谎言。” ◆ 安全套在预防艾滋病上的失败率高达31％，这是一种100％致死的疾病。安全套离安全还差得很远！ ◆ 在美国，大约每100对使用安全套的人中，就有40对由于漏洞或安全套撕裂而经历避孕失败。 ◆ 即使使用安全套，一个女性每年有20％的可能性怀孕，在几年内感染性病的比率为100％。 ◆ 一个政府报告草案说，安全套在预防除HIV和淋病以外的其他性病上的证据并不充分。国家健康协会的报告说：“迄今为止，所公布的研究报告都太薄弱，不能对男性安全套在减少衣原体、滴虫病以及与宫颈癌有关的人体乳头瘤病毒上做出具体的结论。” 注意，在这些研究中，安全套的失败率徘徊在30％左右。每10个相信安全性行为并在性行为时使用安全套的学生中，就有3个会面对安全套的失败。在性交过程中，安全套会破裂、会脱落，或者说更坦白一点：他们很容易怀孕或受甚染。那些在左轮手枪中装入一颗子弹的孩子存活率可能会很高——只有17％的“失败”率。 安全套和药物的综合目的是要预防和治愈性病。目前流行的性病证明这种方法并没有太大效果。现代科学发现有几种严重疾病是安全套毫无保护性的。面对其他的疾病，安全套提供的保护也是相当有限的，根本不足以称之为“安伞”。惟一预防不可治愈的疾病的方法是避开疾病。惟一有效的躲避是婚前无性行为并和一个坚守同样信念的人结婚。 迪格斯博士，家庭研究协会的医学顾问，列举了对这个主题的一些发现： 许多调查者发现，安全套并未可靠地完成它在青少年中的主要目标。在使用的头一年，一个班25个女孩子中有4～6个怀孕！更不用说安全性了。即使是次要目的，安全套在预防性病也很失败。安全套是“安全性行为”方案的基石，而真相是：无论是否使用了安全套，三大最普遍的性病从一个人到另一个人的传播率是一样的， 最主要的性信息来源——“计划父母”研究机构以及疾病控制与预防中心，认为最好向青少年隐瞒这些缺陷。迪格斯博士认为： 在每次性交都使用安全套时，HIV和淋病的传播有明显下降。然而，即使一种致命疾病的传染率极低，也是灾难性的。第一，持续并正确使用安全套是个剐的。并不是常规：第二，即使这样，可悲的是，一些人仍然要受影响。第三，HIV一直都是致命的疾病，虽然死亡可能需要几年才临到，但死亡终归会来临；同时，被传染的人也可能感染不知情的人。 生殖嚣疱疹(HSV)、人体乳头瘤病毒(HPV)和衣原体每年感染数百万美国人，前两个是不能治愈的。HSV是一种持续一生的疾病，间歇性发作，带来疼痛，母亲可以影响她的新生儿，带来可怕的神经并发症，甚至导致死亡。HPV导致宫颈异常，仅在美国，每年就有数万妇女需要手术。全世界范围的死亡率极高，因为能供应的预防性健康护理很少。 具有讽刺意味的是，这一切都是由于人们把性看得像交换手中的牌一样——和一个拥有你想要的东西的人交换。当把性限制在有承诺的婚姻中时，这一切是完全可以预防的。 为什么保护我们健康的社会机构却选择不让青少年知道安全套的失败可能性？我想答案是他们害怕要求公众对一个“艰难”的现状做出决定——改变行为。安全套是个容易的答案，它廉价、便携、随处可见。这些特点并不能改变它无效的事实。模式的改变是很重要的，认同上帝对性的要求是正确的——应该保留在婚姻中。真正有效的答案是让公众健康资源中心推荐，让大众培养品格，做出明智的选择来减少这种泛滥的性行为。 目前还不能完全确认为什么HSV、HPV和衣原体能够成功地突破安全套所提供的屏障。己知的一部分原因是由于HSV和HPV是通过皮肤对皮肤的接触感染，这些地方是安全套遮不住的，有机体能转移到别的地方，造成破坏。 这样说并不过分：这些疾病的传染率把安全套视同无有。安全套的倡导者们认为它很少失败，他们解释说，“噢，它们并不完美”；但事实恰恰相反：它们很完美——在面对这三种疾病时完美地失败。 安全套即使对HIV和淋病，在青少年中的失败率也太高，不能推荐他们使用。青少年甚至不会定期整理床铺，怎么能期待他们完美地使用安全套呢？当赌注这么高的时候，父母在孩子的抽屉里放上安全套，对他们并没有什么好处。历史证明这种方法会增加怀孕和性病的传染。 有缺陷的“安全” 这是一个小范围内真实的故事：安全套只对性病提供有限的预防。虽然在它被推荐给我们以及我们的孩子时，被描绘成安全性行为的工具，但它们并不是完全安全的。 对两种品牌的安全套的性能检查发现，在405个用于性交的安全套中，7.9％在性交中撕破或者滑落；这些情况与安全套的牌子，过去安全套使用记录或是否使用润滑剂无关。剩下的安全套中，7.2％在褪出时滑落，滑落与安全套的牌子和安全套使用记录无关，但使用润滑剂可以增加类似情况发生的次数。 罗兰(c.Michael Roland)，《橡胶化学与技术》的主编，说： 在橡胶合成的安全套上存在着明显的空隙。电子显微照片显示出5微米的空隙(比HIV病毒大50倍)，机器拼接处是缺陷最大的地方，本身存在的空隙达50微米(是病毒的500倍)。在使?冒踩桌丛し繦IV感染上，我个人推荐是在性行为时至少用两个安全套。 下图说明了人类精子和几种性病病毒的大小差异。你能看到，一个安全套上的微小的缺陷就能导致其中一种或几种病毒通过。 安全套在面对细菌阴道炎和HPV(最普遍的性病)上一筹莫展。同样，坎皮恩(Michael Campion)，费城格兰特医院妇科内窥镜检查主任说：“安全套在预防HPV传染上毫无作用，因为病毒通过阴囊排出的细胞传染，然后再与外阴皮肤接触。”公众研究不能拿出证据，证明男性安全套可以预防女性感染HPV。1995年的研究显示，在162名与HIV呈阳性的男子性交的女性中，虽然全部使用了安全套，但31％的女性感染HIV。 健康危险 下面的段落从网上题为《为什么安全套和安全带增加了危险性？》的文章中摘录：  人类精子细胞V.S性病细胞 你可以很明显地看出来，安全套上有一个 微小的缺陷就能让其中一个或几个病毒通过 安全带和安全套是两种安全措施，用来减少危险胜，拯救人的生命。但是3个英国研究者提出了一个很有意思的问题：是不是有人把这些安全措施用来进一步冒险，如开车更快或性伴侣更多，来弥补不断增加的安全感的需要？ 还有，研究者们说明，选择使用安全套，好使自己能够拥有更多的性伴侣或在性病传染方面参与更多的冒险行为，这方面的程度越深，行为上带来的后果也就越大。 这些研究者要说明一点：由于学校、健康机构、医院和医生免费发放安全套，安全性行为的概念已经在年轻人的心中广受欢迎。随着安全套的一步步推进，形象地教导学生怎样使用也随之而来。我听说西部一所大学在新生入学时有一个游戏，学生们练习往香蕉上套安全套。实际上，健康官员和教育者们在这样对孩子们说：“我们知道你们会有活跃的性行为，但你们至少要保护好自己。为了保证你们做到这一点，在我们的赞美声中拿走安全套吧。” 但是研究者们也发现，安全套发放事与愿违。由于很容易得到安全套，一些性活跃的学生更活跃了，增加了性频率并且(或者)增加了性伴侣人数。从前没有活跃地参与性行为的孩子也开始大胆地试验。在瑞士，对参加安全套倡导试验的青少年进行了为期3年的调查发现，性活跃的17岁以下的女孩比例增加了几乎2/3——从36％到57％。 莫里斯博士(Dr.Brian Morris)在《加拿大家庭医生》上报告：“安全套在预防性病上被大力倡导，内含的意思是，只要正确使用安全套就能保证你远离性病。在阅读所有相关文献后你会发现，几乎没有什么可靠的证据支持这种观点。”安全套唾手可得再加上手把手的培训，把我们的孩子引入一种错误的安全感和虚造的声势中。以下报告记录了旧金山、圣保罗和达拉斯中学的安全套发放结果： 旧金山：虽然巴尔波中学给学生“生动地演示”了正确的安全套使用方法，但它的安全套发放计划最后以惨败告终。性活跃的学生使用安全套的比例翻倍。虽然人们期待的学生性行为发生积极改变，但是学校的总怀孕率上升了1/4。 在安全套试验开始之前，37％的女学生有活跃的性生活，年怀孕率为每年5.9％。在试验两年结束后，学校46％的女生有活跃的性生活，这些女孩的年怀孕率为16％，所以学校的总体怀孕率每年为7.4％。 随着怀孕的增加，可以估计，学生受HIV和其他性病感染的机率也同样增加。 圣保罗和达拉斯：在这两所发放安全套的学校中，结果比旧金山还要糟糕。具体地说，在圣保罗的学校中，原计划打算减少每年青少年生育率，实际上导致它呈螺旋式上升，上升了1/3(从每1，000人22例到每1，000人29例)。达拉斯市内的一所发放安全套的学校，最后总怀孕率为11.2％，高于没有参与此类项目的达拉斯学校的总怀孕率7.6％。 两年试验结束后，发放安全套的学校中，80％的女孩有活跃的性行为，年怀孕率为11.2％。对比之下，在没有发放安全套的学校中，只有76％的女孩曾有过性行为，这些女孩的年怀孕率为10％，所以学校的总怀孕率为每年7.6％。 认为给青少年发放安全套再加上专家辅导帮助他们知道怎样使用安全套就万事大吉了，这种想法很愚蠢。通过大量的辅导让人正确使用安全套已经被证明全部失败，即使被辅导的人是成年女性也是如此。 值得重复的是：惟一真正的“安全性行为”是婚前无性行为。 ★ 童贞与婚前无性行为一样吗 1998年，美国疾病控制和预防中心的调查发现几乎52％的中学生保持童贞，一些年轻人可能会认为他们因为没有性行为才保持童贞。然而，1996年一份在《美国公众健康杂志》上报道的研究发现，在这些术语的界定上出现了分歧。 研究发现，47％的青少年保有童贞(42％男生，53％女生)，其中，为异性伴侣手淫或由伴侣为自己手淫，异性口淫射精，舔交或肛交的相对比例分别为9％、10％和1％。涉及肛交的中学处子们并不很多，但许多人涉足其他生殖器性活动。研究的总结为“我们应该避免单凭青少年的童贞率来认为他们性活跃或没有性活跃。” 澄清并教导真正的婚前无性行为的重要原因之一是：处子也同样能感染性病。一个处子也可能没有执行真正意义上的无性行为，所以还是会感染性病。 这些研究再一次肯定了强调完全的婚前无性行为的重要性，说明它是完全保证不受性病影响的惟一方法。还有，宣传婚前无性行为这样的信息不仅因为它有效，也因为它是上帝对人类所定的计划。对年轻人强调上帝的道德标准是我们惟一要负责去做的事情，没有这些标准，他们很容易受婚前性行为的毁灭性后果的影响。 ★ 真正的安全性行为 今天，真正的安全性行为是两个忠诚的个体结合成的一夫一妻的关系。实际上，每个调查中都可以证明，只有真正的无性行为(把无性作为一种生活模式，避免插入式性交、生殖器接触或私处外性交)才是避免怀孕和性病的100％有效的方法。真正的无性行为，正如性健康医学协会的定义，是一种生活模式和承诺，把性保留给特殊的那一个终生伴侣。这种生活模式不会有传染和安全套的失败率。 对青少年而言，最健康的性行为是婚前无性行为——无性直至结婚。那时，加上婚姻中的性信心，会消除——不仅仅是减少——非婚怀孕和性病的危险程度。 美国医学协会把婚前无性行为定义为“经过思考后的决定和下意识的行为，要避免性行为”。性行为是“为了性勃起而进行的有意识的接触行为”。那么，性行为就包括性交、口交、相互手淫和其他有目的性接触。 近来，年轻人保持童贞的人数的增长说明婚前无性行为不仅健康——还取得了良好的效果。婚前无性行为不仅仅是道德和宗教问题——它还是个人和众健康问题。 供应：童贞 虽然过去美国青少年与普通大众相比对婚前性行为持纵容态度，但这种分歧随着无性行为被广泛接纳已经开始缩小。在亚特兰大的乔治亚，一个名叫“家庭第一”的当地非赢利性机构在州界竖起了大公告栏，上面写着，“童贞：教导你的孩子，它并不是句脏话。”他们也在9～13岁的受欢迎的儿童节目时段插播同样的商业广告。 许多人相信，像这样的信息已经在全国产生了影响。以下是更多的迹象： ◆ 1994年民意调查，询问1，200名青少年和成人对以下情况的看法——“几位知名运动员在公众场合说自己要保持婚前无性行为，并希望青少年能和他们一样”，结果显示，12～17岁之间的72％和78％的成人说他们认同这句话话。还看，18岁以下有44％说他们需要更多地听到关于婚前无性行为的信息。事实上，受调查的青少年中，82％希望说“不”又能同时保住朋友。 ◆ 在1991年的一次包括983名成人的调查中，68％的人相信青少年(14～16岁)中的婚前性行为“绝对是错的”。 ◆ 根据1992年几次性调查的总结，自从70年代中期青年人(18～25岁)中认为婚前性行为“绝对是错的”的比例上升了6％。 ◆ 在1994年调查中的585位已婚人士中有67％相信，“在结婚前仍然保持童贞是很不错的”。 ◆ 在1991年盖洛普民意测验中，当评估“60年代和70年代发生的改变”时，56％的人说“对婚前性行为的接纳”是件“坏事”。还有，1995年对500多位中学生的调查发现，62％的有过性经历的女孩和所有至少有过一次性经历的青少年的54％希望自己“能够等待”。1994年的一次调查发现有过性经历的孩子们中一半以上希望自己能够等待。调查也发现，青少年性行为在下降——36％的中学生报告有过性行为，而1990年同年龄段的比例为54％。1996年的报告发现，即使在从前有过性行为的青少年中，25％也开始了无性行为。 基于对5所学校的调查，美国疾病控制与预防中心发现： ◆ 1999年50％的青少年报告说曾有过性行为，比1991年的54％有所下降。 ◆ 16％说他们有4个或更多的性伴?拢?19％有所下降。 ◆ 8％在13岁之前有过性行为，比10％有所下降。 根据1996年的两个研究，现在更多的青少年保持童贞： 男性(15－19岁) 女性(15－19岁) 1990年 38.6% 1990年 45% 1995年 45% 1995年 50% 婚前无性行为，之后是双方在婚姻中的一夫一妻制，这是上帝对安全性行为的完美计划，也是祂为我们和我们的孩子提供的爱的供应。它可能在许多圈子里不受欢迎，但它却真正有效，正如下面一位朋友和我分享的故事中所说明的： 某地一所学校的董事会邀请学生家长一起讨论他们的性教育课程。在开场白之后，一对夫妇评论道，“对婚前无性行为的强调不够”。 讲员取笑他们，其他人也都笑了。 不久，休息时间到了，人们可以吃些点心，喝点咖啡。这对夫妇感到自己不受其他父母的欢迎，所以就呆在原地未动。 休息之后，主席说：“请大家看一下你们的姓名卡的后面，其中有一个人的上面有一朵花。” 有花的那个人举起了手。 然后主席说：“有谁和这位朋友握过手，请站起来。”一半人起立。 主席接着说：“和这些站起来的人握过手的人也请站起来。”几乎每个人都站起来了。所有人，除了那对提倡教导无性行为的夫妻。 然后主席说：“名字卡上有花的那个人代表已经感染性病的人。现在，你们所有的人都得了性病，这就是它传播的速度。” -- * -- -- * -- 在这部分中，我们思考了几个原因，说明为什么青少年要对婚前性行为说“不”。在许多方面，无性行为对我们的孩子来说，是生与死的选择。但是认同是一回事，说服我们的孩子又是另一回事。在本书的最后一部分，我们会讲解几种积极的方法，鼓励青少年做出至关重要的承诺——等到婚姻中再发生性行为，并保守这个承诺。